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忌日两个字，让周樾添瞳孔紧急收缩，里面泛出沉冗的痛苦，如同沉疴一般。
周樾添抓着方向盘的手，手背冒着青筋，一张英俊的面孔愈发显得森冷。
安静的房间里，手机静了许久，才终于有了震动声。
顾瑾声低头去看，仍是简单而没有多余情绪的几个字，【不用你提醒。】
顾瑾声冷笑出声，那清冷的笑容之下，藏着一丝淡淡的苦涩。
她也只能这样了吗？
是不是只能这样？
顾瑾声自虐一般，打字回复，【这不是怕你周大公子忘了吗。】
说的不止音音的忌日，还有那些愧疚心。
愧疚这种东西一直存在，才不会让人忘记那些苦痛。
宁姐是缓是急，“现在就问吧。”
直到离开公墓时，周樾添还是一句话都没说。
可你，又该凭什么去恨？
在地狱里挣扎吧。
但也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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